春风化雨润三湘
《人生》杂志2014年第11期
特别报道
春风化雨润三湘
──湖南省计生协成立30周年特记
文/曹怀新
在我的心目中，湖南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是一块令人崇敬的土地。这里雨水丰沛、土地肥沃、人杰地灵。近年，在澧县城头山发现的新石器时期古城遗址，改写了中华文明的记述，将5000年历史提早到6200年。对人类文明史做出贡献的蔡伦，就是湖南人。踏上湖南的土地，就能感受到潮潮的潇湘空气，历史在演进，而这空气，几十年乃至百十年、千百年都是一样，那些伟人们正是呼吸着这样的空气走上历史的舞台。湖南振聋发聩的著名人物数不胜数：怀素、欧阳询、周敦颐、王夫之，近现代更有曾国藩、毛泽东、李立三、刘少奇、胡耀邦、朱镕基。文人墨客中，沈从文和齐白石也是湖南人。湖南的土地和空间，几乎让人敬畏。怀着这样的心情，在省计生协成立30周年之际，我采访了湖南省计生协。
诸多亮点，构成湖南计生协工作的色调
湖南省计生协常务副会长张斌，看上去像他的名字，儒雅斌然。谈到30年的工作，他富有感情地说，湖南省计生协有600万协会会员，历届班子和工作者为我们今天的发展和辉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没有他们就没有省计生协的今天。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的会长石玉珍同志，提出“创先争优，服务大局”的工作理念，我们在组织建设和基层协会的网络建设方面、在生育关怀行动方面、在计划生育群众自治方面、在计生群众的系列保险方面下了些功夫，取得了一些成绩。
计划生育协会的干部似乎都有着相同的职业性格，谦和、轻松，深聊下去还会发现他们多数人富有幽默感。张斌副会长谈及协会，如道家常。
按照中国计生协的统一部署，2006年开始进行“入序”、“参公”、“三定”工作，2012年全省14个市、州计生协“参公”、“入序”工作全面完成，“三定”基本得到落实。2009年起，省计生协连续多年开展基层计生协评估、整建工作，整建墙上协会、清退纸上会员，进一步完善了会员结构。市、州计生协的常务副会长、秘书长分别被明确为相应的领导实职，得到高配。全省90%的乡镇和70%的村（居），配备了计生协专职工作人员。组织建设的落实，使得协会网络各个层级、机构、人员各得其所。解决了后顾之忧，协会干部做起工作来干劲十足。
张斌副会长颇为自豪地说，在协会网络建设方面，我们还是很有特点的。湖南是流动人口的大省，排在广东、四川的后面，位居第三。在流动人口中建立协会组织， 2014年一年就建了1300多个流动人口计生协。
我对张斌副会长说，从其他省的情况来看，如果是流入地，建会工作可能会较为容易，对流出地来说，建会是不是比较难一些？他笑着说，我们的特点就是流出人口建会工作做得比较突出。你一定会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各地的湖南籍打工族一般喜欢聚居，广东东莞的一个乡镇就有4万湖南人。这也许和湖南人的生活习惯有关系，比如喜欢吃辣，喜欢湖南地方特点的饭菜，讲湖南方言，等等。
在座的省计生协秘书长梁文明介绍说：流动人口计生协建立之后，我们聘请当地的计生工作人员开展工作，把他们列为我们流出地计生协的理事，随时交流沟通，为湖南籍的流动人口提供各种服务。一个衡阳人叫徐小平，在广东做生意。他说，流动人口计生协给他们解决了不少困难。他的工商营业执照、孩子入托都是流动人口计生协帮忙办的。我们的流动人口计生协还帮助讨薪，提供就业信息，办理一孩生育证、婚育证明，等等。
张斌副会长说，实实在在地为群众办实事，群众才能认可我们。
第二个让湖南省计生协引以为豪的就是生育关怀行动，与别的地方不同的是，他们在财务收支两条线的前提下，从征收入库的社会抚养费中划出一定比例的额度，作为生育关怀的专项资金，作为一种长效机制，从制度上解决了资金的筹集问题。截至目前，全省各级已经累计筹集生育关怀资金3亿元。搭建了“生育关怀—亲情牵手”、“生育关怀—三结合项目”、“生育关怀—幸福工程”、“生育关怀－青春健康教育”、“生育关怀—计生系列保险”五大平台。
湖南省计生协30年来的工作有许多可圈可点之处，将诚信计生与计生村（居）民自治统筹推进，是省计生工作的一大特色。此外还有青春健康教育、宣传教育工作等都有着与兄弟省份不同的亮点。张斌副会长提纲挈领地介绍了省协会的30年发展变化，许多工作没有一一细说，他留出来的，正是我采访时需要深入了解的空间。
长沙市芙蓉区马王堆街道古汉城社区的感人之处
马王堆街道的名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让人联想到1972年挖掘的马王堆一号汉墓，那曾是轰动世界的一次考古发现。一问果然如此，同行的省协会综合处处长刘琼林证实了我的猜想。社区书记解世明介绍了他们在生育关怀行动中创新的“五彩同心服务”。这是个市民与农民混居的新建社区，社区内有2万居民，其中4000人是占地拆迁的农民户。古汉城社区把“文化、宣传、咨政、健康、帮扶”五个服务的工作内容，用“红、绿、蓝、白、橙”五种颜色分门别类。在社区与民主党派93学社联合，开办人口学校讲座，培训急救知识，组织文艺演出，对流动人口进行计生宣传，帮助社区居民进行法律维权，进行科学育儿、生殖健康教育，帮扶社区困难家庭。其内容不仅是生育关怀活动，更多的是村居民自治的工作范畴。其中有两个例子让我很感兴趣。
一个是“蓝色咨政同心服务”中，50位芙蓉区法院干部与社区50名居民一对一开展法律援助。一个叫余海德的社区拆迁户，在拆迁时，搬入开发商提供的楼宇，多年之后开发商已经不在了，但余海德的住房产权却没有得到解决。一对一的法律咨政活动给他提供了法律援助，帮他通过法律的渠道，维护了自己的合法权益，取得了合法的住房产权的法律文书。
另一个是对计生家庭残疾人的帮扶。社区内一个叫彭水林的居民，十年前一次车祸，使他成了永远的“半截人”，齐腰以下全部截肢，身高只剩下78厘米。在我的要求下，解世明领着我来到彭水林的家。彭水林身残志不残，在热心人和计生协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半截人超市”。超市里货架上，各类商品琳琅满目，整洁而有条理。彭水林在床上笑吟吟地迎接我们的到来，主动伸手与我握手。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握力很足，手很有力量，这是一个充满生活信心的男人，虽然他只剩下半截身子。我问他的生意好不好，他说现在超市越来越多，生意不是很好做，这里全靠老婆忙里忙外。彭水林的妻子跟他性格相像，开朗而富有信心，脸上看不到一丝愁苦。夫妻俩丝毫不避讳什么，妻子撩起彭水林的衣服，露出腹部、腰部插着的导管。彭水林说，自己能健康地活到现在，医生说是奇迹，而他自己却认为是政府、社会和好心人关爱的结果。彭水林曾有一个心愿，希望能开一场演讲会，将自己的故事告诉更多的人，向世界传播正能量。社区计生协满足他的愿望，在街道党委的大力支持下，今年5·29马王堆街道结合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专门开展了一次“道德讲堂——半截人圆梦之行”演讲会。彭水林激动地“走”上演讲台，讲述自己与病魔做斗争、与困难做斗争、与自己做斗争的种种感人事迹，他说：“只要生命不放弃我，我就不会放弃生命。”交谈中我发现彭水林身后有一对哑铃，看上去起码是5公斤以上的重量。他捕捉到了我的目光，笑着伸手抓起哑铃，做了一个动作……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和魅力。
汨罗市有个打鼓村 村民自治与生育关怀紧密结合
弯弯曲曲的水泥路像一条带子，飘落在绿色的稻田、水塘和灌溉渠网之上。这是一条进村的路，村口上矗立着一面两人多高的花岗石石鼓，这就是打鼓村的标志。
明朝的万历年间，这个村出了一员武将，在北京的皇宫御林军中任司鼓一职，因忠君尽责，被钦封打鼓将军。退役还乡后，福荫桑梓，开荒造田，筑渠修路，扶危济困，恩泽一方，后人追怀纪念，将军故里更名为打鼓村。这样一个村落，民风十分淳朴。走进打鼓村，镇党委张书记和镇计生办主任钟艳率领打鼓村村两委把我们一行人引进村委会。了解了村里的计划生育和村民自治情况后，我的采访直截了当，我问村里对计生困难家庭有什么帮扶措施，大家指着墙上的2014年“帮扶情况列表”说，全在这里。那上面有一个名字吸引了我，徐妹婵。这种地域色彩浓厚的名字，在北方是见不到的，而且表上对她的帮扶数字相对较大。我说，就说这个徐妹婵吧。钟艳说，这正是打鼓村的一个重点扶助家庭。徐妹婵是个女孩，今年以优异成绩考上市重点高中，属于寒门学子。说徐妹婵就不能不说她的家庭，钟艳指着角落里坐着的一位老者说，这就是徐妹婵的爷爷徐早林。钟艳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徐早林，让他坐到我的对面。徐早林有一张历经沧桑的脸庞。我请他讲一讲他的家庭情况。他告诉我，他今年72岁，妻子早年病逝，徐妹婵是他的孙女。2002年，儿子外出打工一去就再无音信，2007年儿媳经法院判决离婚，改嫁走了。前不久，经法院和公安部门查证，确认儿子已经死亡，开了死亡通知，他现与孙女相依为命。徐早林的叙述，让人心下顿生凄凉之感。他说自己承包了7亩责任田，自己耕种。生活勉强维持，主要是孩子的上学是问题。幸亏有政府和计生协的帮扶，孙女考上市重点，协会会员和党员们捐款9150元，镇政府资助了1000元，市计生委又给资助3000元，孙女的学费算是有了着落。我问钟艳，以后呢？钟艳说，计生协成立了徐妹婵助学接力小组，不仅有协会会员和党员参加，还有企业家加入进来，直至徐妹婵大学毕业。
打鼓村还有个叫吴共和的村民，今年62岁。2010年得了肠癌，做了大手术，花了7万多元，属于因病返贫的典型案例。他的医疗费虽然由新农合报销了一部分，大病救助报销了一部分，但还是拉下了不小的亏空。吴共和性格乐观，谈起自己的这些经历，始终没有愁苦的表情。他乐呵呵地告诉我，2011年他开垦荒山，种油茶林花了2万多元，协会资助了5000元，他自己还承包了5亩责任田种水稻，年收水稻8000多斤，每年还栽种西瓜3亩，有6000多元的收益。我说，老吴，你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勤劳致富啊。在座的人们都说他是打鼓村勤劳致富的典型。老吴还是个热爱公益事业的好村民，村里修公路带头捐款，左邻右舍有事他喜欢帮忙，积极支持村两委的工作。
刘琼林告诉我，打鼓村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引导和帮助村民们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谁家有困难，大家都伸把手，帮一帮。村里的公益事业家家都踊跃参与，那条弯弯曲曲的村级公路，就是全村人集资修建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外出打工创业的企业家捐助的。这是全省计生工作的示范村，是一个生育关怀和村民自治的典型。
常德市20年没有违法生育
沅江因为沈从文出了名，沅江的下游有一个城市叫常德，常德市计生协的车会长介绍了生育关怀的实施情况后对我说，我们这里20年没有违法生育，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个家庭都是计生家庭。各级计生工作者为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常德每年都有考上北大、清华的学子。并且，这些年来，还有文科、理科状元出在常德。穷苦的孩子都很争气，用自己的刻苦和智慧改变家庭的命运。常德各级政府和计生协，每年对前100名考上一本的孩子给予奖励。各县市和乡镇还有自己的奖励扶助，这已经成为一种常态。
我问车会长，搞好生育关怀工作，你们都有什么措施？
车会长说，我们经过摸底调查，确立救助条件和对象，从2009年开始，搞了对口帮扶救助计划和长效实施方案，规定市直和省驻常德单位广泛开展生育关怀对口帮扶救助。救助采取“常规救助、生产扶持和政策倾斜”三种方式。基本全部覆盖了常德地区计划生育的所有困难家庭。车会长说着，拿出两本厚厚的《相关单位对口帮扶救助计生贫困户安排表》，表上列出被救助对象的姓名、孩子的姓名，所居住区、县人均收入，被救助对象的现在家庭收入，家庭详细住址，家庭贫困的原因，帮扶单位。
一个政府性的行为举措，一旦落实到具体的单位，实施起来就会很有力度，这是中国的特色，是我们调动社会力量的优势。用好了这个优势，难办的事也会举重若轻，况且，计划生育是我国的基本国策。
车会长说，我们的帮扶单位与帮扶救助对象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两年一滚动。对帮扶单位年终有考核，做不到位的，要减分。对帮扶对象有评估，脱贫的，就不再列入帮扶范围。
沿着沅江江水的流动方向，我们来到常德市所辖的澧县计生协。黄会长是个业余摄影发烧友，他用照相机记述了澧县基层计生工作的各种图景。他告诉我，澧县全县各乡镇村居计生协结合本地实际，全部建立完善了《村级计划生育协会章程》，签订了《自治合同》，制定了民主议事、民主监督、村务公开、村计生干部职责制度，让广大村民在“知情、知理、知法”中开展自治。县计生协会长、副会长、秘书长与示范点、骨干会员建立联系制度。黄会长带着我们走出协会机关，驱车来到车溪乡政府，见到了乡党委书记兼计生协会长黄蕾。
黄蕾沉稳、文静，被人们称为车溪乡的美女书记，工作上却是个不含糊的干部。在县协会的指导下，车溪乡创新了一套工作方法——双向选择的干部联村包户工作法。对联村包户的乡干部明确双重任务，不仅负责对村级工作进行督促指导，还要对自己联村包户的对象进行经常性的走访（每周不低于10户）。在走访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在走访中，干部彭五洲发现群英村全县理科状元小潘的父亲因患癌症，花光积蓄，负债累累，彭五洲积极联系爱心人士，为小潘筹齐了大学学费。乡干部在走访中还发现本乡新民村余承生夫妇曾生育一男一女（死亡一个），现存一个子女，夫妇已满60岁，应属奖励扶助范围。由于村计生专干新上任，不熟悉村情，造成漏报情况。走访发现后，及时给老人补报材料和补办了手续，为他们找回了应有的经济补偿。
车溪乡双向选择的联村包户工作方法开展以来，已经走访了计生家庭2126户，这项工作有效地解决了群众生产生活中的实际困难，促进了党群干群关系。明媚的阳光下，乡政府门前的稻谷更加金黄，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
醴陵市的企业建协会使三方受益
醴陵属于株洲市所辖的县级市，是中国的瓷都之一，这里出的毛瓷，在收藏界被视为珍品，大有与景德镇一比高下的气势。我们采访了一个民营陶瓷企业——醴陵陶润实业发展有限公司，产品面对北美市场，产能1.3亿。职工大多住在方圆10公里内，有1000多名职工，多数是女职工，是个劳动密集型企业，目前正处于企业的转型期。我采访的目的是了解协会进企业的效果。陶润厂的人事行政部经理张腾军说，公司计生协建立之前，我们曾有顾虑，这会不会增加我们的行政成本。但建会之后，我们发现顾虑是多余的。他举了个例子，以前没建会时，女职工体检都会请假误工。对她个人来说减少了个人收入，对公司来说损失会更大，我们的流水线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缺员，这条线的损失会加倍。建会之后，协会把职工体检送到厂里，职工半个小时就能办成以前需要半天甚至一天的事情。协会的触角延伸到我们企业，企业提高了效率，个人更是得到了实惠。这是一个三方受益的好事。我问他，建会之后对困难职工有什么作为吗？他说，建会之后对计生家庭是个福音，我们有一个职工的老公出了车祸，计生协联合公司发动员工给她捐了款，解决了她的部分困难。还有个女工患了癌症，也是采取了这种形式。有了计生协，我们还实行了优先安排计生户就业的措施。这些做法在心理上，使计生家庭的职工得到了安慰。
对于民营企业来说，能做到这些已是难能可贵。这其中更主要的是通过协会，唤起职工的爱心，增加人们的社会责任感。说到爱心，醴陵市的湖南政招雨衣有限公司的爱心行动，正是在企业计生协的号召下开展起来的。
政招雨衣有限公司的计生协会长潘希平身兼数职，党支部书记、工会主席都是他一个人，他说民营企业要降低人力成本，所有企业都是这样。他告诉我，这个雨衣厂80%是女工，职工的吃喝拉撒都是他一个人来管。协会进企业之后，受益最大的事情是女工体检，节省了时间和成本，老板很高兴。协会还开展了困难计生家庭的帮扶和救助，2012年救助了9名女工，每年都有。今年有一个女工的老公得了难治的病，我们发动全厂职工进行捐助，总共捐款9450元。潘希平说着，把一个女工请进办公室。她叫恭花呢，今年35岁。也许是气候湿润，南方女人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我开玩笑说，她像个20岁出头的小女孩。一般来说，女人得到这样夸赞，应当露出灿烂的笑容，恭花呢虽然笑了，却带着难言的苦涩。听了她的讲述，我们大家都笑不起来了。恭花呢的老公在一个民营小作坊做翻砂工，几个月前查出他患了白血病。我的心头一惊，如果没有医保，这是个让人倾家荡产也难以治好的疾病。果然，恭花呢老公没有医保，她孩子只有10岁，正在上小学。她说到孩子，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涌了下来。屋里立时静默下来，只有唏嘘之声，许多人都在擦眼泪。恭花呢说孩子十分懂事，学习用的铅笔橡皮都舍不得买，要把钱省下来给爸爸治病。
梁秘书长代表省协会和醴陵市计生协给了恭花呢一笔救助金。走出办公室，眼前是雨衣厂的宣传栏，里面贴着全厂职工的捐款明细。人们的良知与善举在这里得到彰显，这是协会进入民营企业后，帮助计生困难职工做的惠民之举。但是，这个案例却引起了我们的思考，恭花呢的家庭是不幸的，企业计生协和善良的人们也已尽其所能。但大家目前的救助，距离挽救恭花呢老公的生命还有很大的距离。离开雨衣厂，梁秘书长在与我讨论时说，在我们的工作中遇到这样案例，仅仅靠我们的救助是远远不够的，这需要政府和全社会的共同努力，形成一个机制，根本解决这类问题。梁秘书长的看法让我感觉到，湖南省计生协的干部在计生工作的摸爬滚打中，练就出不一般的洞察力。
结束湖南之行，梁秘书长感慨地说，30年了，省计生协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我们经历了时代的变迁、艰辛的历程。工作模式从早期的暴风骤雨模式迈进现代的春风化雨模式。新的时代，我们要把自己融入群众，了解他们的需要，做他们的贴心人，服务计生群众是计划生育协会今后工作的重中之重。
